她是小爱同学的姐姐,还是因为小爱那个同学?”
    萧砚把刚摸来的麻将插进一排麻将中间,随手丢出一张三条,声音同样冷漠:“你话太多了。”
    程如玉:“……”
    碰了个软钉子,程如玉过了会儿把话题又绕到宋末身上,“你老婆养父家这弟弟是不是有点傻?刚才吃饭我不小心把汤洒他身上,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时候洗牌机洗好了牌,一双双男性特征很明显的大手在桌上忙碌着,季临渊左手无名指上的素戒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他家里出了点事。”季临渊声音沉稳:“受了些打击,所以带他出来散散心。”
    “一个孩子,有什么事能打击到他?”程如玉只是随口一问。
    季临渊顿了顿,说:“他母亲在狱里没了。”
    程如玉一愣:“突发疾病?”
    “跟人发生摩擦。”季临渊没说清楚。
    但他没说的那部分,桌上的人都能猜得到,程如玉说:“父亲刚病死,母亲这样,确实是个不小的打击。”
    季临渊嗯了一声,接着道:“他年纪轻,没经历过事,来这么一遭,生了堕落的心思,在家吵着不要读书,小鱼为这事心烦不已。”
    程如玉惊讶:“你可是花了好几千万才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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