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程玉词再开口,程如晚推开门进来。
“呱呱睡着了?”程如晚看了看孩子,见小家伙闭着眼睛,轻声问道。
程玉词没回这话,只问:“有事?”
冷淡的态度,程如晚看得出来。
“呱呱满月那天,清清不是有意的,你别怪她。”
“她不是有意,那你针对我妹妹做的那些事,也不是有意的?”程玉词也是护短的性子,哪怕跟宋羡鱼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但有了那层血缘关系,宋羡鱼在她这就是自己人。
程如晚默了默,“我们从小一块长大,我以为感情要比别人深厚一些……”
她嘴里的有些人,很显然指的是宋羡鱼。
“所以呢?”程玉词看向程如晚,“你在针对我妹妹的时候,就没有想一想和我一块长大的情分?”
程如晚:“……”
呱呱忽然哭起来。
程玉词穿好胸前的衣服,一面查看呱呱的尿不湿,一面下逐客令:“如果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呱呱拉了臭臭,程玉词抱着孩子起身,拿过来时带的包,以前她的包里装的是化妆品,现在装的全都是婴儿用品,从里面拿出干净的尿不湿和湿巾,把呱呱放在床上,给他清理小屁股。
她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