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登记的那人提着毛笔,迟迟没动。
保管礼金的工作人员催促:“怎么不写?”
负责登记的人把登记薄往前翻了好几页,找到某一栏的两个名字,轻声念出来,越念,脸色越难看:“商玉舟,程玉词……”
保管礼金的工作人员同样瞪大眼睛,“不会吧?是不是你写错了?”
“不可能啊,我记得看过这两人的请柬,快找找看,有没有这两人的请柬。”
客人进去后,请柬都被这边留下了,当他们从一堆请柬中找出程玉词与商玉舟的请柬,顿时面如死灰,出了这样的错,意味着他们可能丢了饭碗。
“别声张。”保管礼金的工作人员压低嗓子说,vinci旗下的酒店工资高,待遇好,关键是招聘条件十分严苛,他们都是过五关暂留将才得到现在的岗位,不能丢了,“就当不知道,反正到现在也没出什么差错,钱也只多不少……”
……
另一边,程玉词和商玉舟坐到萧家那桌。
这会儿,季昌历读完证婚词,拿白眼看了眼季临渊,冷冷一哼,走下婚礼台去。
宋羡鱼用胳膊肘抵了下季临渊,垂着头微微靠近季临渊,小声说:“爸好像对你有意见。”
季临渊声音又低又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