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块做包租婆,虽然不会有现在风光,但也绝不叫你饿着。”
    “不是这句。”
    宋羡鱼又想了想,没想出什么:“我还说过别的?”
    季临渊视线投向手里的花,出声提醒:“二十朵玫瑰代表什么?”
    “此情不渝,永远爱你。”
    话音刚落,宋羡鱼嘴唇被男人吻住,这个吻很轻,季临渊的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没有更深入的唾液交换,只是这样不深不浅的接触,却更叫人沉迷。
    宋羡鱼没有问事情的具体情况,两人晚饭后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走得很慢,回屋时还是季临渊抱她回去的。
    她先洗澡,季临渊洗的时候,她靠在床头捧着本胎教书读,字正腔圆的小故事从她嘴里冒出来,不是很生动,却很有爱。
    搁在沙发上的手机忽然响,宋羡鱼随手把书搁在床上,穿上室内凉拖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下,瞧见屏幕上那串眼熟的号码,她思索了片刻才想起来是谁的电话。
    程如晚曾给她打过电话,她没保存号码,却对程如晚的号码有些印象。
    宋羡鱼盯着号码看了会儿,直接拒接,然后把那串号码拉进黑名单,她不知道程如晚又要跟她说什么,总归是没有好话的,她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索性不听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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