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板上,想到今天就要飞去苏黎世,以后可能再也没有回国的机会,她有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
    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想见一见季临渊。
    她应该恨惨了他,事实她的确已经恨惨了季临渊,可,似乎应了那句爱之深才责之切,她想要见他的念头雨后春笋般突破她的理智与骄傲。
    “二太太,您和二少爷的登机时间快到了,请您开门。”门外的佣人很大嗓门地喊,似乎门再不开,外面就要破门进来。
    程如晚视线落在化妆台上,眼底翻涌着决绝,她不能就这么走了。
    ……
    门外的佣人见里面迟迟不开门,担心出事,赶紧去禀报季昌历,季昌历没有一点儿子娶了媳妇的喜悦,不耐烦道:“叫人把门撞开。”
    当门被撞开,佣人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失声尖叫。
    程如晚站在卧室正中央的位置,身上穿着白裙,大半个裙摆被鲜血染红,她的手腕还在汩汩流出血来。
    她脸色苍白,嘴边的笑有些诡异:“叫人打电话给临渊,让他来见我,否则,我宁愿死,也不去苏黎世!”
    ……
    季临渊接到季昌历的电话,纽约正是半夜。
    曼哈顿位处纽约中心部位,号称世上最繁华的岛之一,夜晚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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