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季楚荆笑。
宋羡鱼没否认,把白蜜蜡塞进衣服里,弯了弯唇:“算起来,我都没送过他什么像样的礼物,都是他送我。”
“男人对女人好还不是应该的?你要给他生儿育女,每一次生孩子,都是女人的磨难,你付出的,不比他少。”
季楚荆是过来人,深知女人的不易。
“他也不容易。”宋羡鱼说:“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情,临渊两次被逼着让出公司,他管理vinci这样的大集团,本就辛苦,还要被家里人这样对待,他自己如何感想我不清楚,我反正是替他难受……”
“你说的我也知道,爷爷奶奶太疼五叔了。”季楚荆道:“不过现在五叔不在公司了,爷爷奶奶以后也不会再有那种念头。”
“希望吧。”宋羡鱼看着季楚荆:“看得出来不管是爷爷奶奶,还是爸,对你都挺不一样,假若以后临渊再与他们发生矛盾,还希望大姐劝劝几位长辈,别为了临渊气坏身子。”
季楚荆琢磨着宋羡鱼的话,忽而觉得这个二十出头的女孩有些不一样。
以前看宋羡鱼,只觉这个女孩安静,对谁都一副平淡的样子,从不因自己出身不好而自卑或是在言语态度中恭维别人。
刚认识的时候,宋羡鱼出身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