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泄愤。
    警方在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报道的结尾指出,这起案件很有可能成为又一桩悬案。
    宋羡鱼看完整篇报道,心下说不出来什么感受,苏玉琢那么在乎她的姐姐,现在不知道伤心成什么样。
    给苏玉琢打电话,那边还是没人接。
    彼时,宋羡鱼正在去学校的路上,季临渊见她脸色不对,问了句:“怎么了?”
    “苏苏的姐姐出事了。”宋羡鱼又试着拨苏玉琢号码。
    还是没人接。
    她看向季临渊:“我联系不到苏苏……”
    “别急。”季临渊道:“慢慢说,出了什么事?”
    ……
    这时候的苏玉琢,仍不能接受姐姐突然离世的事实,她浑浑噩噩坐在姐姐身边,昨天到现在,她甚至不敢揭一下那块白布。
    前天傍晚她们还一块吃了螺蛳粉,坐在街边的摊位上,姐姐和小时候一样会把炸得香脆的花生夹给她,看着她一粒一粒地吃完,嘴边带上满足的笑容。
    一切好似上一刻刚发生,下一瞬就天人永隔。
    恍惚间,好像有一道力量把她从姐姐身边拉开,她似乎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停尸床上的那一抹白,那么强烈,刺得她眼睛一阵阵发疼。
    这种疼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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