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一直是你们负责,刚才发现我放在床头柜里的几万块现金不见了,你们有谁看到?”
两个佣人脸色均是一变。
穿银灰色羽绒服的佣人连忙辩解:“太太说过不许人碰抽屉里和柜子里的东西,我做卫生只擦桌子扫地和铺床,从没开过抽屉,更别说拿钱了。”
“你知道我家里条件不好,得到这分工作不容易,你给的薪水也不少,我怎么可能为了贪几万块钱做这种丢工作的事,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
佣人着急的样子,不似作假。
季思源看向另一个穿黑色棉衣的佣人,“你怎么说,不是她,就只剩你了。”
“我也没有看到抽屉里的钱……”穿黑棉衣的佣人虽没有着急否认,脸色却显出几分慌张来,眼神躲闪着不肯去看季思源,“先生会不会是记错了?”
季思源瞅着她,“除了你们两人,难道还有别人进过主卧?或者你觉得我是半夜没事做,故意来诬陷你们?”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季思源语气变得严厉,他从小生活在优渥的环境中,又备受父母宠爱,这种条件下长成的人,自有一股自信与强势气场,他这么一端着挺唬人。
“我……”穿黑棉衣的佣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