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苏玉琢说:“还有事?没有的话,挂了吧,我要穿衣服了。”
她的声音平淡,听在萧砚耳朵里,却多了股莫名的感觉,尤其是最后一句,每个字都像一根羽毛,轻轻落在他心尖上。
不等他回答,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萧砚看了眼挂掉的电话,过了会儿,把手机放在茶几上,点了根烟靠着沙发背一口一口抽起来,眼神平静得好似结了冰的湖面,只是脚边越积越多的烟蒂头,无声诉说着他内心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
茶几上那碗醒酒汤,他终究没喝。
……
隔天一早,萧砚刚进办公室,助理过来告诉他一件事:“昨晚许成绍进了医院……”
萧砚抬头看向助理。
助理有点紧张,“说是酒精中毒,洗了胃,这会儿已经好多了。”
昨晚助理一直在酒店楼下等,许成绍跟萧砚下楼时,已经喝了不少,到了牡丹花下,他仍是在外面等,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许成绍是被会所工作人员抬下来的。
助理过去看了一眼,醉得不省人事,模样狼狈不堪。
他也是今早才收到消息,许成绍昨晚被送回酒店没多久,就被送去了医院。
陈总得知自己助理是跟萧砚一起喝酒变成这般,自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