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雕的案子有关,只是苏玉琢想怎么做,她一时想不出来。
    但其中的凶险,她却十分清楚。
    敢杀人的人,什么不敢做?
    越想,她越不安,傍晚收工,回酒店的路上,宋羡鱼在车里给苏玉琢打电话。
    那边迟迟不肯接听,宋羡鱼一直拨打到第五遍,苏玉琢才接,电话通后,她迟迟未肯开口,宋羡鱼即便此前还心存侥幸,许是洪姨眼花瞧错了人,这会儿,也实在没法再自欺欺人了。
    许久,宋羡鱼才说:“听说昨晚三表哥刚开完会,接了个电话匆匆走了,原来是去见你了,你们……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上次小爱和小艺请我们吃饭,你跟他见着还像个陌生人,一句话都不说……欣颜起码还打声招呼,你连招呼都不打……”
    说着,宋羡鱼渐渐没了声。
    原来早就有迹可循,只是自己没往这方面想,萧砚是萧爱的亲堂哥,她的亲表哥,又与苏粉雕的案子毫无瓜葛,苏玉琢与她和萧爱关系不错,又向来分得清是非黑白,不至于像个陌生人,有道是物极必反,说不定那个时候,这两人的关系已经不单纯了。
    “你知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宋羡鱼语气变得凝重。
    “我知道啊。”苏玉琢终于开口,语气松快,“我喜欢萧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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