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讨公道,小鱼,这世上没什么公道。”苏玉琢声音忽然变得很冷,像换了个人,“也别指望恶有恶报。”
    顿了顿,苏玉琢幽幽说:“他早就知道了……”
    这个他,很显然是指萧砚。
    宋羡鱼听得糊涂:“你说他知道了,那他怎么还与你结婚?”
    “……”苏玉琢沉默一会儿,声音近乎喃喃:“我也不知道……”
    “他喜欢你吧?”宋羡鱼说:“说句不好听的,他那个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偏偏肯娶你,一定是用了情在你这。”
    ……
    晚上季临渊有个饭局,来的都是上面领导,散局已经九点多,回到家宋羡鱼还没睡,靠着床头边听俄语边等他。
    季临渊在门外就听见小妻子有模有样地跟着录音念俄语,推开门后把西装丢在门口的柜子上,一面摘腕表一面走进来,笑容温柔稳重:“越发用功了。”
    “向夫君看齐。”宋羡鱼爬起来,接过男人摘下的钢表搁在床头柜上,“你之前说今晚除了你,贺际帆和景博渊也去了,表哥去了吗?”
    “去了,怎么了?”季临渊视线落向小床上睡得正沉的念念,许是习惯了妈妈的朗读声,愣是一点没有被吵醒的迹象。
    以后长大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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