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食指抵着萧砚胸口的肌肉,轻轻往后一推。
从神情到姿态,都诠释出妖娆二字。
萧砚顺势放开手。
瞅着苏玉琢款款走去衣帽间,萧砚不觉笑了笑,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塞进嘴里。
苏玉琢穿戴整齐出来,就看见他站在露台上吞云吐雾。
萧砚转头,对上她的目光,苏玉琢弯了下唇,收回视线,去了卫生间。
……
十一点十五分,苏父所乘的航班降落在京城国际机场。
和上次一样,苏父背了大包小包一大堆,甚至连家里种的米和面都带了,用肥料袋装着,灰尘仆仆,与首都机场的豪华敞亮格格不入。
周遭路过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苏玉琢看着父亲累巴巴的样,只觉心酸,挤开人群跑上前,从父亲身上卸下沉重的袋子,扎口上还挂着托运的标签。
“怎么拿这么多东西?”苏玉琢责备的语气里都是心疼,“看您,肩膀都磨红了。”
五月底,天气更热了。
苏父脸上汗津津的,听了女儿的话,憨憨笑了声,似乎已经忘了之前的不快。
“家里长的跟你在这买的肯定不一样,前两天刚收了麦子,给你拿些新鲜的面粉,包饺子蒸馒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