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
“结婚是两家的事,自是两家一起商量决定。”萧砚哪怕收敛了,谈吐间仍流露着在公司运筹帷幄的做派,“您刚来,先休息两日,婚礼的事慢慢商议。”
“一路坐车坐飞机,倒也不累,就怕在这住久了,身体又要闹毛病,给你们添烦。”
“无妨,给您安排了医生,您有不舒服,直接告诉医生。”
“……”
苏父看着准女婿这作风,没再揪着这件事。
有钱人的派头,表现在不经意间,不刻意端着,那股距离感却无处不在。
苏玉琢见萧砚把天聊死了,补救般地开口:“上次您来都没好好带您四处逛逛,这次多呆几天,我也请个假,陪您玩几天。”
“别麻烦,忙完你的事我就回去,家里还有活等着我。”苏父道:“现在正是忙的时候,要不是为你的事,我也抽不开身。”
“您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地就别种了吧。”
“不种地在家闲着也没事。”苏父道:“我也不种多,够吃就行,你们以后回家了,也能有口新鲜的吃。”
饭后,萧砚并没把苏玉琢和苏父送去苏粉雕留下的公寓,而是带去自己的私人住宅。
京城房价泼天,苏父看着眼前高档的独栋别墅,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