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路往东去了,眨眼消失在转弯的地方,苏父脚步顿了顿,跟了上去。
视线穿过锃亮透明的玻璃,苏父看见她站在院中的一棵银杏树下打电话,一直等她讲完,他才上前去。
看见他,罗剪秋没多大意外。
“找我有事?”
“你之前说的话什么意思?”
“你女儿没跟你提过?”罗剪秋唇边露出笑容,“也难怪,那种丑事,她们也没脸跟你说。”
苏父皱眉,“什么话不妨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我还能出现在这,多亏你女儿手下留情,你养出来的两个女儿都好本事,一个勾引萧砚,一个勾引我老公,都妄想嫁进豪门,你说这是遗传,还是后天有人教唆?”
“你、你胡说!”苏父脸色铁青。
“有没有胡说,你心里不清楚?苏粉雕是什么货色?一双玉臂千人枕,勾引的有妇之夫数都数不过来,落得死于非命的下场,真是罪有应得!”
“啊……听闻她妈也是做鸡的,原来是遗传。”
“你……”苏父指着罗剪秋,气得简直说不出话来。
“怎么,我说得不对?”罗剪秋笑得怨毒,“儿子议亲,当父亲的为何缺席?你以为真是有工作走不开?当母亲的为何连面都不肯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