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而过,跑回去随手逮着个佣人,让她通知其他人。
    等苏玉琢急匆匆跑过来,苏父已经缓过那口气。
    “您没事吧?”苏玉琢口吻焦急,眼神里满是担忧和心疼,将父亲扶起来,对着他左看右看,“有没有摔着哪里啊?”
    苏玉琢后面跟着萧砚,萧砚后面是乌拉拉一大堆人。
    苏玉琢弯腰拍了拍父亲衣服上沾到的灰尘,苏父拿过她的手,没看任何人,只紧迫地盯着苏玉琢的眼:“二丫头,你还听不听爸爸的话?”
    “我自然是听您的。”苏玉琢看着父亲苍白又难看的脸色,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得了她肯定的回答,苏父说:“那你现在跟我回去,爸爸砸锅卖铁,卖血卖肾,都会让你过好日子,咱们不在这看人脸色,跟爸爸回家,现在就走!”
    苏父老泪纵横,罗剪秋的话,保不齐代表着这一家人的意思,可想而知苏玉琢日后在这家里的地位。
    人活着,就算穷,也要穷得又尊严。
    苏玉琢:“爸,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跟您说了什么?”
    “苏大哥,您这是说什么话?孩子都领证了,你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说这话,若真有人在你跟前乱嚼舌根,你跟我说,我我肯定不轻饶。”
    萧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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