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您说什么,便是什么,好不好?”
    父亲的背影在苏玉琢眼里渐渐变得模糊,手上传来萧砚温暖的体温,和他收紧手指时的力道。
    周遭寂静,只有风吹过树梢带起的沙沙声。
    许久。
    苏父终于缓缓转身,老泪纵横:“既然知道要撞南墙,何必去遭这一趟罪?你知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你的?”
    “爸,请原谅我的任性。”
    ……
    这顿饭,吃得格外安静。
    从头到尾,没有人说一句话。
    苏父没吃几口,便放下了筷子,其他人陆续也搁了筷子,饭后坐了一会儿,萧砚便开车载着苏玉琢和苏父回了自己的房子。
    又送走几位亲戚,萧老夫人才发问到底怎么回事。
    余有韵叫来当时传话的佣人,佣人被众人看得唯唯诺诺,说话声蚊子叫似的:“我、我也不清楚,是……”
    说着,她下意识抬头看向罗剪秋。
    罗剪秋手里端着杯茶,坐得笔直端庄,不等女佣说下去,她接口:“是我告诉她的。”
    萧老夫人和其他人都看向罗剪秋。
    罗剪秋笑笑,“我也是无意看见苏伯伯去院子里接电话,家里地方大,这七绕八绕的我怕他找不着回来的路,就在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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