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说什么,苏父道:“是我把人撵出去的,要怪也怪我。”
    “不妨事。”萧砚仍淡淡的,“以后他们再来,不想见就别让人进。”
    苏父意外,看看苏玉琢,又看向萧砚,“他们可是你家亲戚,你……”
    “正因为是亲戚,所以该互相尊重客气,是他们先不失了礼数,我们也无需以德报怨。”
    萧砚的话,让苏父一时不知怎么接口。
    不过却安心了不少。
    有萧砚护着,二丫头以后能好过不少。
    ……
    苏玉琢低头慢慢吃着,心里想的却是罗父与罗午时说的话,也不知萧砚对罗午时的老公做什么了,逼得这眼高于顶的一家子纡尊降贵来向她和父亲道歉。
    睡前躺在床上,她靠在萧砚怀里问:“罗家傍晚来是替罗午时老公求情的,让你高抬贵手,他怎么了?”
    苏玉琢嘴里的‘他’,自然是罗午时的丈夫。
    “想知道?”
    萧砚脑袋靠在床头,和身体几乎成九十度角,声带受压迫,声音从喉结和胸腔之间发出来,低沉得磁性好听。
    苏玉琢没说话,也没看他。
    萧砚拿起她的手,用她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苏玉琢抬眼,萧砚拿着她的手指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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