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日,将离婚手续办了。
又过了两三日,程如晚回了瑞士。
她这次回国,像石头轻轻放进水里,没溅起什么浪花。
她离开的那天,宋羡鱼接到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我不想为自己曾经说什么抱歉的话,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替我跟临渊说一声,再也不见。
宋羡鱼一字一句读完,看向身边的男人。
季临渊正抱着念念,喂她吃葡萄,小家伙还没长牙,依然吃的津津有味,口水兜上沾满了葡萄汁。
天气越来越热了。
季临渊手上也涂了不少的汁水,宋羡鱼抽了张湿巾,帮他一根一根擦手纸,一面说:“她给我发短信,说与你再也不见。”
季临渊看着她,并不言语。
“没什么想说的吗?”
“你想听什么?”季临渊低头给女儿擦嘴,动作轻柔。
宋羡鱼被男人淡定的样子弄得无话。
转念一想,确实没什么可说的,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晚上我们出去吃吧。”宋羡鱼心血来潮,“小爱说有家新开的自助餐,味道特别赞,早就约我去,一直没时间,不如我们俩去,带着念念一起。”
说着,她交代洪姨,晚上不用做他俩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