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比合租多了一个‘性’字。
这一晚,萧砚彻夜未回。
夜里,苏玉琢身上的不适越来越明显,最后似乎还发了烧,还做了许多梦,就这样半梦半醒半虚半实地熬到了天亮。
苏玉琢头重脚轻,刘姨看出她脸色不好,关心地问了句:“太太没事吧?”
“没事,可能没睡好。”苏玉琢摇头,因为没胃口,早餐随意吃了两口粥,然后出门去了医院。
今天周末。
苏玉琢坐在椅子上等叫号,看着旁边的病人都有人陪着,触景生情,她想起第一次到这种地方的场景。
那年,姐姐救了她,自己却被欺负了。
那时候她们十二三的年纪。
已经开始发育。
姐姐怀孕了,到医院做了人流。
十二三的年纪,在一群成年人中显得那样惹眼。
苏玉琢陪在姐姐身边,一辈子也忘不了那天姐姐绝望又无助的眼神。
坏人已经伏法,但又如何,坏人带来的伤痛永远都在。
姐姐曾经最爱笑,是活泼的性子,哪怕母亲去了,她依然乐观坚强,然而从那之后,只剩坚强,再也不见那份乐观。
直到萧承出现了,姐姐脸上才再次浮现当初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