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长辈重叠在一起。
却又觉得他面熟,苏玉琢想不出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宴席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多。
四点多送走全部宾客,苏玉琢与萧砚带着苏父去了萧家老宅,晚上一大家子还要吃顿饭。
罗剪秋大约是知道苏父不想见她,于是一直没露面。
直到吃晚饭,才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
她似乎是喝醉了,脸颊红红的,言行里能看出醉意。
她一直在说:“恭喜三弟,你一定很开心吧?哈哈……嫂子也替你开心,你大哥也开心,我们全家都开心……”
萧砚恍若未闻,江南皱皱眉:“老大媳妇醉了,吴妈,送她回房歇着。”
“我没醉,我这是高兴的。”罗剪秋又哭又笑:“难道你们不高兴吗?我可是非常高兴……”
苏玉琢视线落在罗剪秋哭不是哭笑不是笑的脸上,隐约觉得她这反应不对劲。
当天夜里,新婚夜,洞房花烛,两人折腾得久了一点。
临睡时,苏玉琢有点饿了,男人被喂饱了什么事都愿意顺着女人,主动下搂去给苏玉琢拿吃的。
苏玉琢靠在床头等。
萧砚手机忽地震动,苏玉琢看过去,瞅见的是一串没有储存的号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