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眼眶发红。
    萧砚蹙着眉:“我是怕你吃坏肚子。”
    “怕我吃坏肚子?你是觉得我没听你的话,扫了你的颜面吧?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你什么?”苏玉琢声音不高,却有点竭嘶底里:“最讨厌你这摆谱的样,好像人人都要听你的才好,凭什么?我家世是不如你好,可我也是活生生一个人,凭什么处处都要受你摆布?我告诉你,我受够了!”
    说完最后一句,苏玉琢转身朝宅院大门跑过去,很快,身影消失在喷泉的另一面。
    萧砚伫立原处,头顶的路灯将他的五官照的半明半暗,高挺的鼻梁与嘴唇呈现出奇异的线条,他点了根烟,吞云吐雾。
    罗剪秋忽然想起听说来的一句话,男人烦闷的时候,只有烟和酒能缓解。
    “弟妹还小,你多让着她一点。”罗剪秋款款走上前,充当起知心人,语气温婉动听:“你快追上去哄哄,小女孩嘛,多说两句好听的,也就温顺了。”
    萧砚什么都没说,抬脚从罗剪秋身边走开。
    罗剪秋没再惹人嫌地往上凑。
    苏玉琢越是不懂事,她越要表现得知情知趣,这样,萧砚一定会发现她的好处。
    院子里的梅花开得十分漂亮,罗剪秋在这呵气成霜的天气里,竟一点不觉得冷,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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