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琢看着江南,“您跟萧砚通了电话,想必也知道我和他这些天在什么地方,处理了什么事。”
江南面上有些不悦。
大儿媳妇和三儿媳妇的矛盾,追究起来都是苏粉雕惹的祸。
“你想说你老家房子着火,你父亲受伤,是剪秋做的?”江南语气不满,“如果真是她做的,你把证据交给警方,叫警方来处理,我们家没人说一个不字,可是你有吗?”
苏玉琢嘴角抿紧。
“无凭无据的事,你就动手伤人?实在是不像话,你可知道医生说,你割得再偏一点,割到剪秋大动脉,医生就是坐飞机去,都来不及救她,后果如何,你有想过?”
江南的话,听在苏玉琢耳朵里,多少有包庇的嫌疑。
苏玉琢紧紧盯着江南的眼睛,一字一句:“我姐姐的死和罗剪秋有关,您知道吗?”
江南瞳孔猛地紧缩一下。
“这种事,可不能胡说!”她声色俱厉:“你姐姐是被人杀害,可她那个职业,最容易招惹祸事,你不能仅凭她和阿承剪秋有过纠葛,就说和剪秋有关系。”
苏玉琢没有再说什么。
越是这种高门大户,越爱惜门面和皮毛,也越善于粉饰太平,出现问题,他们只会不折手段将其掩盖,维持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