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罗剪秋听到这个名字,眼眶顿时红了。
“那天在萧家,他的态度很清楚,你还执迷不悟?”罗父对于女儿的心思,也是那天听了女儿那番混账话才知道的,“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把自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值得吗?”
“好孩子,听话,先去外面避一避,过了这阵,回来再从长计议。”
罗剪秋流着泪,没再说。
夜里,她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眼前不停晃过苏玉琢的脸,心底的怒气值不断上涨。
临近十二点,她从床底的缝里摸出一张卡,插进手机后,通讯录里只有一个号码,拨出后,她说:“我要你再帮我一次。”似是怕对方拒绝,她强调:“最后一次。”
……
时间一晃,到了三月份。
京城上流圈刮过**门的丑闻风波后,又传出一件稀罕的喜事。
景家那位年过半百尚无妻室的某军区首长终于要结婚了。
萧爱在苏玉琢耳边提过好几次景家二叔,从她兴奋的语气里,不难听出对即将成为景家二婶的那个女人的敬佩,她说那女的叫闻人喜,从二十几岁等到四十几岁,终于等得冰山融化。
苏玉琢听后不免唏嘘,这两人都是痴情又长情的,想必苦尽甘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