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好好玩。”季临渊温柔地嘱咐宋羡鱼。
宋羡鱼笑得甜蜜:“那辛苦你了。”
……
另一边,萧爱正向苏玉琢科普人物身份,她指着一对瞧着朴实又本分的老夫妻,说:“胸前别红花的两人看见没,喜姐的父母,他们也挺不容易的,要是我等哪个男人二十几年,估计我妈不是把我脑袋拧下来,就是把那男的脑袋拧下来。”
苏玉琢不禁想起景家二叔的模样来,典型的军中硬汉形象,刚毅正直,有女人愿意守他并不稀奇,但一等二十几年,也实属难得。
“哎,万一景二叔以前那老相好忽然出现在婚礼上,你猜景二叔是选喜姐,还是老相好?”萧爱闲得慌,脑子忽然冒出狗血情节。
苏玉琢没理她的无聊假设。
没过多久,新娘和新郎乘车到了楼下。
萧爱拉着苏玉琢往外面冲,“听说景二叔穿军装结婚,快去看看什么样。”
“一会儿婚礼难道看不着?”苏玉琢没什么兴致。
“先睹为快懂不懂?”萧爱拉着苏玉琢站在过道上,景逸一路抱着新娘而来,伴娘跟在两侧撒花瓣,甜蜜又浪漫,周遭的人阵阵欢呼,萧砚瞧见这一幕,也是尖着嗓子叫唤。
苏玉琢目光落在穿军装的景逸身上,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