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二丫头躺了不少时候吧?医生说她什么时候能醒?”
“不管什么时候,终归是要醒的。”
萧砚的话与其说给苏父听,不如说是给自己听的。
苏父又问:“二丫头变成这样,是不是跟她生父有关?”
当年苏玉琢母亲带着肚子里的孩子连夜逃命,甚至改名换姓,一生连云城都没出过,就是怕有人害她的孩子,可见苏玉琢生父的家人,简直就是洪水猛兽。
萧砚对苏父说出这话并不惊奇,景逸当年的那段情,上流圈不是秘密,这一个月来,景家的老夫人也来医院看过,说了些话,萧砚大致能判断出苏玉琢的母亲究竟遭遇了什么。
他声音平静地回答:“不是。”
苏父看萧砚这表情,显然二丫头另有父亲的事他已经知道了,说不准是谁他也知道。
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沉默片刻,苏父问:“她生父……已经见过她了?那人的家里人也都知道吗?”
“嗯。”
萧砚的一声“嗯”,让苏父浑身一凉。
那种感觉,好像与自己相依为命的一只猫,忽然找到了原先的主人。
“他们家……他们家愿意接受二丫头了?”
苏父忘了,苏玉琢已经不单单是个从小地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