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出于什么原因,对二丫头来说都是件好事。
    他忍下心里为席简而憋的一口气,冷冷说:“只要你们别想着怎么害她就成。”
    “那怎么会?”季仪笑眯眯的:“二哥至今膝下无子,以后小苏就是他的独生女,疼都来不及,怎么敢对她不好。”
    苏父心里酸酸的,说不上来为什么。
    沉默一阵,季仪看了看景老夫人,跟苏父说:“听闻小苏母亲十多年前就没了,你一个人拉扯她长大,一定很不容易吧?”
    其实景家早已经调查过苏玉琢的家庭,也知道席简亡故,更知道苏玉琢还有个双胞胎姐姐,至于苏玉琢与景逸到底是不是亲生关系,医院这边的亲子鉴定已经给出了答案。
    季仪这么问,没什么特别意思,不过是想多了解一些苏玉琢曾经的生活。
    景老夫人嘴上不说,但从她隔三差五来医院看苏玉琢的行为看,对这个孙女是期待的,毕竟是景逸唯一的孩子。
    苏父并不愿多说什么,随口应付了一句:“没什么不容易。”
    季仪见此,不好再问。
    她和景老夫人没坐多久,起身离开了病房,一会儿,她们还得去趟闻人喜家。
    婚礼那天,景逸终究没赶上,在他到之前,闻人喜已经离开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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