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你丢了命!怎么会没关系!”
萧砚看着苏玉琢近乎疯狂的模样,五官比料峭寒风还冷,她终究还是知道了。
早预料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样快。
他任由苏玉琢发泄。
苏玉琢满腔痛苦哪里是几句话,几滴眼泪就能抚平的,她手指死死捏着石桌的边角,粗粝的纹理磨平了她的指甲,磨出了鲜血,她一点都没感觉到疼。
所有的痛感都在她心里。
哪怕那天被罗剪秋的刀扎进血肉,她都没这么痛过。
萧砚视线注意到她血淋淋的手指,眼底浮上心疼,“苏苏……”
他想拿起苏玉琢的手。
却被苏玉琢反应很大地挥开,“别碰我!”
“你怎么发泄都可以,别折磨自己。”萧砚强硬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进怀里,吩咐佣人,“药箱拿来。”
苏玉琢却忽然安静下来。
她这一安静,便是两天。
这两天里,她不言不语,不吃不喝不眠,像只会呼吸的木偶。
萧砚推了所有事情,在家寸步不离地陪着她。
第三天一早,苏玉琢醒来后,说了这两天里的第一句话:“我想见一见罗剪秋。”
萧砚知道她这话只是通知,不是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