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里割豆子,她穿着t恤七分裤,头顶连个遮阳帽都没戴,肌肤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泛着淡淡的红。
    接起电话,她边擦干额头鼻梁的汗珠,边拿着镰刀走向屋后廊檐。
    电话里,宋羡鱼说:“我在云城白塔埠机场。”
    苏玉琢拿水杯的动作顿住,“你来云城了?”
    “嗯。”宋羡鱼说:“刚下飞机,怎么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