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瞅见老伴一脸的惊慌失措,他赶紧问。
杜母脸皮黝黑,看不出什么,倒是嘴唇煞白,天塌下来似的,“完了完了……”
她看见杜父,顿时老泪纵横,“文建犯事了!怎么办啊,我们这么大岁数,就这一个孩子啊,他要是进牢里了,我们俩以后可怎么活啊……”
杜父皱眉:“文建怎么了?”
“你自己看看……”杜母把手里的破碎的白衬衫给杜父看,“杰米下午咬了萧老板,现在在它窝里发现人家的衬衫,你说怎么了?一定是文建被人抢了心上人,又被人打了,怀恨在心,报复人家,我说杰米下午怎么跟疯了似的盯着人家咬,肯定是因为它闻到萧老板身上有这衬衫的味儿……”
“之前听老苏说萧老板的衣服莫名没了,一定是文建偷偷拿来的,文建怎么这么糊涂啊!”
“这话可不能胡说!”杜父听得心头一惊,“你会害死文建的!”
杜母哭得更凶。
“昨天、昨天下午文建送杰米回来之后,不是出去一趟吗?我问他去哪儿,他也不说,回来时躲躲闪闪的,手里好像还拿着东西,我当时没往心里去,现在想想,八成是藏了萧老板的衣服……”
“你快给文建打电话,叫他自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