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和萧砚闲聊的声音,杜文建深吸一口气,拎着赔罪礼品走向苏家大门。
“苏伯伯……”
他笑着打招呼。
又看向萧砚,语气完全没有对苏父的那份熟稔,客套居多:“萧老板。”
萧砚挽着袖子裤脚在一旁帮忙,露出的肌肤白皙,肌理分明。
说实话,他这样的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纡尊降贵做到这个份上,已经难得。
杜文建对萧砚在苏家做的事有所耳闻,却不如亲眼所见来得震撼和信服。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苏父笑眯眯的,道:“你妈不是说你要个把月才能回来?”
“听说杰米闯祸了,回来看看。”杜文建把礼品搁在厨房廊檐底下,这时候苏玉琢正在准备晚餐,见着他,礼貌一笑。
杜文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很快收回,走过去帮苏父将晒干的玉米棒捡到脱粒机里。
“杰米咬伤你,我很抱歉。”杜文建一面帮忙,一面看向萧砚,“昨晚妈在杰米的窝里发现你的衬衫,吓坏了,还以为我故意想害你,叫我去自首……”
听到着,苏父一愣,“阿砚的衣服在你家?”
“怪不得,那狗咬着阿砚不放。”
“我是挺痛恨你的。”脱粒机嗡嗡运转,环境嘈杂,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