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收回视线,迈脚下楼。
    苏父伫立在原地。
    这小两口,说话都不清不楚的,要急死个人。
    ……
    隔天,萧砚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苏玉琢对他的态度来了一百八的大转弯,别说帮助他洗漱,就是药也不帮他换了。
    每天早上吃完早饭,就跑去跟邻居学绣花,在邻居家一待就是一整天,直到天黑才回来。
    就这样,一周又过去。
    萧砚胳膊上的伤好多了,但苏玉琢不知道。
    这天,她跟着邻居去了趟城区,挑选绣线和花样,回来又在邻居家待了几个小时,直到月亮升起才回家。
    回房拿了睡衣准备洗澡,走到三楼和二楼之间的缓步台,她瞧见堵在二楼转台的萧砚。
    他身上穿着那次两人一块买的酒红色衬衫,黑色休闲西裤,灯光朦胧,矜贵清冷。
    修长指间夹着烟,白雾缭绕在他身侧。
    苏玉琢目光有所波动,面色却越发冷,目不斜视从他旁边走过,手腕被抓住时,她拿衣服的手指紧紧蜷着。
    “有事?”
    她问。
    没有娇羞没有愤怒,一夕间,两人的关系又恢复到离婚时的状态。
    “苏苏……”
    “你的伤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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