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一趟。”
    苏玉琢:“嗯。”
    接下来是冗长的一段沉默。
    “你不要,我先走了。”苏玉琢说。
    萧砚不语。
    苏玉琢只当他是同意了,一件件有条不紊地穿上衣服,拿起沙发上的换洗衣物,拉开门,她没立刻迈脚出去,在原地顿了顿,没有温度的声音从她嘴里溢出来。
    “回去就别再来了,这里并不欢迎你。”
    ……
    萧砚自幼生活在优渥而尊贵的环境里,为一个女人一而再纡尊降贵,甚至是低三下四,已经做到了极限。
    他应该也厌倦了。
    他早该厌倦了。
    微烫的水流兜头洒下来,苏玉琢闭着双眸,微微仰着脸。
    一道道细小的水流从她脸颊淌下来,分不清其中有没有眼泪。
    许久,她低下头,捂着脸轻轻啜泣。
    姐姐是她和萧砚之间的一道墙,墙上生出针来,苏玉琢离萧砚越近,冰冷尖锐的针尖便朝她身体里扎得越深。
    那晚在梦里,她真真切切感受到姐姐对自己的失望和愤怒。
    翌日,苏父早早起来给萧砚做早餐,萧砚刚吃完,郑进过来了,苏父招呼他也吃一点,郑进连连摇头,客气道:“我吃过来的,苏老先生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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