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
苏玉琢在电话里听宋羡鱼讲了。
景逸和闻人喜遇袭,景逸为了保护闻人喜,被枪击中。
但事情的具体经过,除了当事人,没人清楚。
“我真后悔……”闻人喜双手捂着嘴,眼泪断了线的珠子般,一颗接一颗往下落,“我不该为了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跟他置气,我为什么要跟他生气?我什么都不要了,不要婚礼,不要孩子,什么都不要,只要他活着,我只要他活着……”
“说什么傻话,孩子都快七个月了,听见你这话,要闹情绪的。”景老夫人听不得闻人喜说不要孩子的话,抹着眼泪责怪。
闻人喜哭着,满身的彷徨。
苏玉琢靠墙站,闻人喜的话一字不落钻进她耳朵里,闻人喜的悔恨与绝望她感受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浮现一个多月前,萧砚被藏獒袭击的一幕,心境仿佛又回到那一刻的恐惧和害怕。
闻人喜伤心欲绝下说的话萦绕在耳边。
苏玉琢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
自己和萧砚,不也是因为一个已经不在的人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时间一点一点过,每多过去一分钟,抢救室外笼罩的死亡气息似乎就更浓重一分。
不知过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