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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晓燕所想的,除了她没人知道,包括苏玉琢。
一行人到了这边,休息了一天之后,今天上午,她带萧砚和景逸去了母亲与姐姐的坟前。
十二月下旬的的云城,湿冷阴寒,尤其是没有遮挡物的北大荒,北风像无数把刀子,带着要将人千刀万剐的狠劲,盘旋在几人身侧。
呼呼的风声萧索凄凉,将田零星散落的坟茔衬得清冷又孤独。
二十多年,景逸终于再次见到这个人,看到的,却只有冷冰冰的坟冢,碑上的名字不是席简,而是姓苏。
当年发生的事,景老夫人后来与他交代了,席简当初怀着怎样决绝又绝望的心情逃到此处,更名换姓,替他生下两个女儿。
景逸心脏像被人用手生生掰成一片一片,眼睛里布满沉痛。
呼啸的北风,像极了亡魂悲伤的哭泣。
“对不起,我来晚了。”
景逸缓缓屈膝,跪在苏玉琢母亲的坟前,铮铮铁汉,流下痛苦又伤心的眼泪。
他应该早点来看她的。
“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苏玉琢和萧砚站在他身后,情绪受到感染,心口也变得沉重。
萧砚两手插着裤袋,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