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没人性!”程如玉吱哇乱叫,“你当初离婚,是谁放下工作,没日没夜陪你借酒浇愁?是谁耐心开导你生怕你一蹶不振想不开?这些你都忘了?”
“一个两个三个的,有了媳妇全都不要兄弟了!”
语气极其幽怨。
以前多好,想喝酒,一个电话,一个两个全都到场,热热闹闹坐一屋子,现在再找人喝酒,不是陪媳妇就是带孩子,简直过分!
“纠正一下,当时借酒浇愁的是你。”萧砚冷冷淡淡,语气笃然:“一蹶不振想不开的也是你。”
程如玉:“……”
语气弱了几分,“你到底出不出来?”
“不去。”萧砚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谁找你?”苏玉琢仍是被他声音惊扰,迷迷糊糊出声询问。
萧砚从后面拥住她,冷酷无情与温柔宠溺切换自如:“无关紧要的人,睡吧。”
……
苏玉琢醒来,窗外已经泛起青色,暗云层层翻涌,绵延直天际。
想到午饭后独自出门的父亲,她拿过手机拨通父亲的号码。
电话接通,她直接问:“您回家了吗?”
“早回来了,你跟阿砚什么时候回?”
“要晚一些。”苏玉琢打算回家前去趟医院,“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