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此起彼伏。
    顾欣颜心跳一下快过一下,周身阵阵发凉。
    他们嘴里的那个老大,到底是什么人?在这样的年代,居然能有这样的武装势力。
    接下来几天,有人按时给顾欣颜送饭,门口日夜守着人。
    度日如年。
    顾欣颜儿时最害怕打屁股针,倒不是有多疼,而是护士擦了酒精到针扎进肉里的那三两秒,让她胆战心惊,因为不知道针什么时候会扎下来,那种等待,才最令人惊惧。
    等真正扎下来,倒没那么可怕了。
    她宁愿该发生的事快点发生,也不想忍受这样头顶悬剑的煎熬。
    莱易也不见了。
    顾欣颜像被圈养在狼群的一只小羊,弱小而孤单。
    ……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