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逃跑的时候,也许是在生死一线时他出现的时候,又或许听到他说出‘想动她,除非我死’的那一刻。
终归是变了,她不敢深入去细想,这些天生里来死里去,很多事情无暇顾及,也很少想起,即便偶尔想起了,也觉得与生死大事比那些情愁显得太微不足道。
但她始终没忘记过,她心里是有人的。
那个人在她心底藏了八年有余,早已根深蒂固,要连根拔起,非一朝一夕。
……
靠近洞口的位置,竖着好几块岩石,半人高,此时正猫着个人。
周昊再次刷新对队长的认识,这还是他那位雷厉风行、威严无情的队长吗?人家小姑娘就掉两滴眼泪,就心疼成这样,以后极限训练,他是不是也可以用眼泪来博队长关怀?
“还看,被队长发现,小命要不要了?你已经欠下负重一百七十公里,真想加到一百公里?”
陆城瞅了眼周昊撅着个大屁股的死样。
“我又没看不该看的。”周昊不以为意,不过还是退了回来,“我这不是听见小嫂子的惨叫,打算去救驾么?”
“有队长在,哪里轮得到你献殷勤。”陆城道:“还是想想怎么回去是正经。”
昨天分出四人去引开哈维及其手下,没多久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