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
    今天是老董事长出殡的日子,
    许是满目沉重的黑白两色和空气里流淌的哀乐给人营造了悲伤凝重的气氛,季临渊心头像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莫名有些心慌。
    他身着黑西装,深灰色领带,头发一丝不苟打理好,眉眼深邃,庄严肃穆,与周围人寒暄时嘴角分明带着弧度,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笑意。
    这几天,和海南这边的老总见面并不太顺利,对方虽是出来见了面,言语却有意回避项目的事,邵允与其他同事有些急,偏季临渊稳若泰山,只最初与这边老总提过一次项目问题,对方避而不谈,他便再也不提及。
    “胡总算是春风得意了。”邵允同样一身深沉装束,季临渊与人话别后,他走过来,看向胡总所在的方位,语气讥讽:“他似乎忘了这是别人的葬礼,吃相真难看。”
    季临渊单手插着裤兜,沉默不语。
    “这件事你到底怎么想的?有什么打算?”邵允收回视线瞅向季临渊,“难不成就这么任由这次项目被胡总截去?”
    邵允最近总有种感觉,季临渊变了。
    以前,他是把利剑,不管在生意上还是生活中,都手段强势锐利,说难听点,有点不择手段,但最近这一两年,他似乎越发没了棱角,很多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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