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和逐浪两个人……你怎么看?”柳画桥一面起身去开窗通风,一面问。
    “你都把人留下住宿了,我能怎么看?”顾商语气透着不满。
    “我那不是看在淘淘面子上吗?逐浪好歹也是她亲儿子,总不能大晚上的进了我们家门,我还把他撵到外面去住吧?”
    柳画桥道:“你不也没守住?”
    顾商:“小子还可以。”
    他浸淫官场二十多年,深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语气,能震慑住一个人,他当时故作严肃,江逐浪在他的压力下,别说动摇,连犹豫都不曾有,说明那小子心性不简单。
    那时,但凡江逐浪气势弱下去,或是表现出一点迟疑,都不会有后面的谈话。
    顾商会直接请他离开。
    “你的意思是,你同意颜颜跟他结婚了?”
    “处朋友是一回事,结婚又是一回事。”顾商看向柳画桥:“颜颜跟你说要与江逐浪结婚?”
    “那倒没有。”柳画桥道:“颜颜说逐浪计划趁这次休假把结婚证领了,下次休假办婚礼,别说,他安排得倒挺妥当,距离下次休假也有半年时间,筹备婚礼足够……”
    “哼,想得倒挺美!”顾商说了句跟柳画桥一样的话,“等他什么时候能给颜颜安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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