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一些去检验,相信很快就会有一个结果出来。
阿辛很快就从诞辰礼的记载名录上找到这一套砗磲配饰的主人,拿过去给罗音过目,才知道这套配饰原来叫做砗磲。
“这里的名头留的是翠宝斋,这个翠宝斋我有些印象。”罗音放下名册后对阿辛道,阿辛作为他的保镖多年,两人自小就熟悉,关系并非一般人能比,是心腹的心腹。
“上次翠宝斋不是送了您一套上品墨翠吗,您没留下,而是让人送到收藏馆去了不是。”阿辛开口提醒道。
“难怪我觉得有印象,没想到这一次又是他们,这叫什么,砗磲,名字还挺奇怪,你让人去将翠宝斋的老板请到我公馆来。
“好,我这就去请人。”阿辛说着就要退下,结果人还没走到门口,就被罗音叫住:“低调一些,把人请过来就好。”
“好。”阿辛办事,罗音还是放心的,见阿辛出去,罗音那起边的砗磲串,戴在左腕上,温热的暖流好似能透过心脉,游走全身,疏解他的焦躁与疲惫。
戴好后,罗音便起身回了家。
林枫听见席宴喊他还以为是阿岩来找他,从里面出来,就见到一个生面孔,看了一眼席宴走过来道:“宴哥,这位是……”
“你跟我出去一趟。”席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