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神闻言恍悟:“啊,这样啊。”然后便去喝水了,只是一边喝,轻轻垂下眼帘遮住其中的情绪,嘴角的笑意微微加深。
他舔了舔唇面,将上面多余的水渍舔走,就在要继续问点什么的时候,马哥突然伸过头来,大粗嗓门一喊震得人耳朵怕的直打哆嗦。
“哎,我狗兄怎么只挠我不挠你呢?!”
说着他伸手在那只狐狸脑袋上凑了凑,谁知刚凑过去,安静趴在男人腿上的狐狸对他就是一个爪子,带金链子的壮汉吓得吱哇乱叫,赶忙收回了手。
然后捧着自己的右手道,“多么娇嫩的小手啊,今天让你跟着我受苦了。”说着他瞥向那只狐狸,“狗兄,你知道男人的右手有多重要吗,你这是对你弟媳不敬知道嘛!”
景池嗤笑一声,将狐狸头上拉风的墨镜摘下来递回去,“你狗兄可能嗅到你手上的气味了,以为这是他的东西呢。”
马哥看对方把墨镜送回来了,“行吧,既然如此那咱们的兄弟情到此为止,狗兄,你我从此以后就恩断义绝了,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景池瞥他:“凭啥你走的是阳关道,人家过的就是独木桥呢?”
“啧!”马哥皱着眉瞥他,“看不出来啊老铁,就我这体型,那独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