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妈妈的去世不能接受, 所以对于阿润的到来异常排斥……后来,我和老头子就把阿润带到这边来了。”
“所以当你爸爸要把阿润接走时, 我和爷爷的心情非常矛盾, 一边为阿润被接受而开心,一边又怕他在那边受了什么委屈。”
“他性子单纯,又容易心软, 哪能精得过你们。”
厨房门口的少年垂下眼帘,轻轻靠在门框上勾起唇角:“是,他哪能精的过我们。”然后舔了舔唇角, 问:“您还不去睡吗?”
“你困了?”老人家转头瞧他, “你们两个小子今晚喝了不少酒, 的确容易困, 去吧,我还要再乘会儿凉。”
“好,您和爷爷早些休息。”
少年说着转身进了屋。
屋里炕上的男孩正在睡着, 月光从窗子里洒下来,落在他脸上,洒向那张白净的小脸,长长的睫毛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投下一片阴影,衬的他脆弱又好看。
景池走过去,将已经滚到床边的人抱起来往里放了放,谁知道他才轻微一动,怀里的男孩便颤着睫毛缓缓睁开眼睛。
那双眼睛在夜色中被反衬的极亮,许是吸收了月华,带着惑人的魅力。
大大的,会说话一般,盛着一汪无辜的泉望过来时,仿佛在诱着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