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马甲的服务生托着酒过来,给他们倒上便笑着离开了。
景池拿起一杯来递到那个尚在迷醉的小家伙嘴边,“别舔了,该喝酒了。”
孔思闻言红着脸停下了,软手软脚地去接那杯酒,景池却将酒杯拿远了,“就这么喝。”
男人低沉的嗓音是小零的绝杀,于是怀里的小受仅迟疑了一下,便红着耳朵倾过身子去吃酒了。
景池故意举得有点远有点低,对方白皙的颈子立即暴露在眼前,黑色的发旋柔软极了,衬得孔思乖巧又温顺。
这幅模样极大程度的取悦了老流氓,满足了他心底某些不可言说的躁动,垂眸瞧着小家伙,他勾着唇问:“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