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这大半夜跑这儿来干什么?”王宝儿不知如何理会,伸手一指崔老道:“是崔道长让我来的……”窦占龙抬头一看门楼子上空空如也,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崔老道,才知是这个扫帚星作梗。他用力把王宝儿推了个四仰八叉,咬牙切齿地对崔老道说:“玉鼠可不是这么个拿法,非要等到明天月圆之际,让它吸够了天精地华,还得提前铺好猩红毡,四周撒上五谷杂粮,那时再让灵猫出来。玉鼠受到惊吓,掉下来是活的最好,哪怕不是活的,落在毡子上至少是囫囵个儿的,那也是无价之宝。如今倒好,摔了个四分五裂遁入土中,等闲放过了一场大富贵!”
窦占龙越说越气,点指崔老道的鼻子怒骂:“仨鼻子眼儿多出一口气的玩意儿,天雷击顶、五马分尸的牛鼻子老道,干出这等没皮没脸没王法的勾当,你拿什么赔我的玉鼠?”
崔老道以前见过窦占龙,只不过没什么交情。他心知自己理亏,却仍嘴硬,来了个亏理不亏嘴,将手中拂尘一摆,慢条斯理地说道:“玉鼠乃天灵地宝,怎么就成你的了?你招呼它,它跟你走吗?我放了它这叫替天行道,何错之有?”
窦占龙怒不可遏,两只眼几乎冒出火来:“呸!少说风凉话,不是你起了贪念,擅取此宝,玉鼠怎会遁去?你不撒泡尿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