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以为他醒了,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然而周晏城只是咕哝了一句:“沿沿,生日快乐,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何沿无声地叹息,有你们这么糟心的玩意儿在,我快乐个毛。
    他抽出手,把病房里的灯关掉,走出病房,嘱咐在门口的老秦记得看着周晏城的点滴,揉了揉额头,又去找沈群。
    对于沈群,何沿的心思总是更柔软些,就算一个家庭里有两个孩子,许多父母也更偏爱笨一点弱一点的那个,憨娃有人疼,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有周晏城那个夯货作比,沈群真是被衬得尤为可爱。
    何沿抽了把椅子在沈群床边坐着,他眼光放空,神思朦胧。
    原本他的心里有一池水,淤泥是淤泥,清水是清水,但是如今一根棍子伸进去疯狂把池子浑搅,搅得他一团乱麻,他不知道究竟该把这两个人怎么办,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好似脱了轨的火车,往何沿无法控制的方向疾驰而去。
    何沿觉得自己好像被绑缚在一根绳子的中间,周晏城和沈群各自占据着绳子的一端玩儿了命地拉,他固然被拉扯得烦躁不堪,但是那两个人也都弄了满手鲜血淋漓。
    何沿想着自己真是糟透了。
    弄到这个地步,何沿自省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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