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慕霜寒的问话，苏染点了点头，觉得慕霜寒看不到，又轻轻的应了一声：“恩。”
大概是指这段时间突然的愿意表达一些感受，愿意承担一些事情吧，苏染对于自己的变化大概也就只能从这些里看出了。
她知道自己表现的明显，如果不明显，又怎么能说改变。
她不自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但她也觉得的聪明和有才能，知道怎样的自己是能够表达清楚自己的想法，知道怎样的方式是自己对事情的处理方式。
那些不愿说的话，不愿表达的感情，都在因为慕霜寒的存在而不断的变化着。
那些无人可以诉说却又很想表达的言语，可以告诉给最信任，最让她安心的慕霜寒；而那些要争取的，要得到的东西，也因为慕霜寒而变得不会轻易让出和放弃。
她只是更清楚自己要什么，要保护什么，要成为什么，要怎样才能够自我认可。
或者，要怎样，才算是真正的能够站在慕霜寒的身边。
慕霜寒听到苏染的回答，只是微微转了下头看了一眼窝在副驾驶位置中的人儿，却什么都没有说。
直到车停进停车场，两个人乘上回家的电梯，她牵着苏染的手，才缓缓道：“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