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和歌,你到里头来听曲子,顺便想动作,等你想好了再教他们。”
王容与又叫上四个原来会跳舞的一起进,在边上就能学着,到时候能多几个人教也节省时间。
正在偏殿里练着,前殿有姑娘来过来,就在廊下打听,“听说你们从教坊司叫来一个舞姬?”
在廊下练压腿下腰等基本功的秀女说,“怎么了?姑姑又没说不可以请人来教。”
“喂,我说。你们要是不会就来前头问我们呀,我们中间会跳舞的还是有几个,怎么从教坊司那种地方叫人来教你们。”来人绣帕捂嘴,声音倒是一点都没小,“你们是不知道教坊司里的都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一个秀女问。
另外一个秀女比她知机些,扯扯她的袖子后对来人说,“教坊司主管宫廷乐舞,你竟不知吗?”
“你只知道教坊司习乐舞,却不知道教坊司的女人都是狐狸精,下贱货,是见着男人就走不动道的货色,你们把这样的人弄进储秀宫,整个储秀宫的名声都让她带坏。”来人气势汹汹的说。
在里间的人都听到这人的话,原就不加遮拦是说给里头人听的,王容与只轻笑,对喜桃说,“送一盏茶去给这位秀女,让她好好清清口,隔着一堵墙都能闻到她的口气味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