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污秽污了圣眼。”
“朕不看你。”朱翊钧调转了一下坐姿,但是摆明不会出去。王容与叹气。
宝璋笑道,“姑娘放心,奴婢会替姑娘遮着一点。”
王容与羞赧的笑笑,挽起两脚裤子,宝璋看了眼膝盖,“并不是很严重,等奴婢拿热水来给姑娘敷一下,再涂药膏,不会留疤的。”
“还有手肘。”王容与说,但是里头穿着窄袖不好挽上去,宝璋撩开宽大的外袍看王容与说的伤处,只看到一点血丝印,“应该是和膝盖差不多的伤,等奴婢拿来药膏,去内室清洗上药。”
王容与点头。
朱翊钧走过来,“会留疤吗?”
“用好药膏涂了并不会留疤。”宝璋说。
“嗯,你去拿朕用的药膏来给她涂了,不用可惜。免得留疤日后还要赖上我。”朱翊钧说。
“我不是小人,陛下也失了君子之心。”王容与说。
“你看现在就怪上了。”朱翊钧说。
“陛下叫人拿针缝了我的嘴吧,怎么说都被误解错,为了留我一条小命,还是少说话的好。”王容与说。
“你看看你,这么凶,一点都没有个女孩子家家的淑女气。”朱翊钧说。
王容与愤恨的扭头,不想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