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拉在前头,余下所有人都是东施效颦,我才不做那样的蠢事。”
操纵小人儿可并不轻松,王容与闲暇的时候都在练习,以至于手背都开始抽筋,需要放在热水里慢慢揉着散筋。
“比起影子戏,唱跳舞可容易多了。姑娘如此费心思勤加练习,也是想好好给陛下表演,陛下一定会感受到姑娘的心意。”喜桃轻声说,姑娘不是真的敷衍陛下,她最开心了。
“谁说是为了他?”王容与兀自嘴硬的说,“我自己许久没玩过了,想来打发时间。”
王容与虽说没有特意避着人练习,但是若有人在她那坐着,她也不是不练习的,疲于应付那些好奇的问题。一次练习过后,王容与奇怪道,“王芷溪这两日怎么来的不勤快了?”
“不知道,只是听说拉下隔间的帷帐,一个人在里头。”喜桃说,“连芳若都只能在外头等候。”
“不是生病了吧?”王容与问。
“应该不会,生病了芳若该在里头伺候的。”喜桃说。
“只要不是生病就随她去,我还落个轻松。”王容与说。
王芷溪拉下帷帐,在单独的空间里练习舞蹈,她的荷包里有一味香丸,这是她娘给她第一次承宠准备的东西,闻着只是普通的香丸,其中有一位特殊的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