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容与不解。
“这是当初母后皇太后娘娘赏赐的一匹绢,这粉嫩嫩的做桃花,牡丹,海棠儿都好使。我手拙,想起姐姐惯会做绢花,就想来学学。”王芷溪讨好的笑说。
王芷溪非但自己要学,叫上杨静茹,还让喜桃在一边打下手。
“这手艺人的绢花可复杂的多,额外还要上浆、染色、窝瓣、烘干、定型,咱们自己做的好玩的软绢花,倒是不用那么精细。”王容与说,“一种就是用布料剪出花瓣样来,再组在一起,小而繁复,还有一种用银丝裹着布料成花瓣,花瓣可以拗形状,可以做大花。”
王容与说着,“珍珠做蕊,还有金丝做蕊这是常态,要是夸张一点,碎宝石做蕊也可以。布料如纸张一般,可以任意叠成花瓣样,左右打发时间,都可以试试。”
杨静茹在布上画花瓣样子,喜桃用剪子剪下来,王容与折着银丝金丝做蕊,非常投入认真。而提议要做绢花的王芷溪,手里拿着针线已经是半天没动,外头天阴沉沉的,轰隆隆响了一道闪雷,姑娘们小小惊呼一声,手来该做的却没停,嘻嘻哈哈的说着笑话。终于王芷溪动了,白着脸庞,眼神却异常坚定的对着站在一盘打零碎下手的芳若点一点头。
芳若手里不停嘴巴依旧说着笑话,逗的杨静茹都捂